开放约稿。

直到现在打开它时还会有天涯共此时出现在屏幕上。
我把它当做行星的坟墓。

【HP】被金箭射中的游走球(2)

*爱思特尔·塞尔温×威克多尔·克鲁姆

*成长线和感情线半半开。



爱思特尔的新家坐落在一条河旁。那是一条很漂亮的河,它有一个漂亮的名字——好吧,爱思特尔并不知道它的名字,只是觉得,多瑙河,泰晤士河,他们都很漂亮,又漂亮又温柔。那么这条河,她的河,也应该有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名字。

他们的新家位于麻瓜街道——这并不稀奇。巫师总是不可避免地与麻瓜有交集,有些家族甚至与他们中的一些有交易,譬如马尔福家就与温莎公爵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

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搬家之后,爱思特尔迅速爱上了在梧桐树下乘凉,翻《与西藏雪人在一起的一年》,当然还有漫无目的地发呆。有时候她会站在门口,抬起手去抓铁栅栏,差一点点就能触到路过的麻瓜的衣摆——但他们只会觉得是风,废墟里怎么会有人呢?

干扰咒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亲爱的帕克,我想我们应该去拜访我们的邻居”,安娜说。

没错,旁边的那座小院的主人也是巫师,但爱思特尔还没见过他们。

“是的,亲爱的。克鲁姆先生是我在研究所的同事,我早答应要邀请他参加新家派对,况且我们还离得这么近”,帕克回答。

那么,这就是塞尔温一家坐在隔壁客厅里的原因。克鲁姆先生有一点阴沉,眉头拧在一起,看上去不好接近,但帕克说他心肠不坏。至于克鲁姆夫人,她非常热情,这点从她和安娜认识五分钟就能互称教名可以看出。

“我们还有个孩子,在德姆斯特朗上三年级”,她转向爱思特尔——后者原本在观察墙上挂着的画像,里面有个老妇人衣着华丽,正在逗她的狗,闻言急忙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哦,亲爱的,不用这么紧张”,克鲁姆夫人善解人意地笑起来,“在学校里有问题可以找威基,不要怕他,虽然他看起来确实和我的丈夫如出一辙”,她边说边看了眼克鲁姆先生,而他避开她的目光。

威基,即威克多尔·克鲁姆,克鲁姆夫妇的儿子。爱思特尔原本以为他在楼上,但克鲁姆夫人说他出去了。

“威基每天都要练习魁地奇,他很有天赋”,她骄傲地说。

爱思特尔不免想到伍德,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长,据说他把魁地奇看的比女朋友还重要(当然这种假设建立在他找到女朋友的前提下),抓紧时间早晚都在训练,因此很少能在早晨的餐桌上看到他。

 

“那么,我想你们应该会去看下周的魁地奇联赛了?”帕克问。

“当然”,克鲁姆先生回答他,不过他还补充了一句,“只有我和威尔,她对这个不感兴趣”,他示意旁边的克鲁姆夫人,后者正拉着安娜讨论《巫师周刊》上新登的巫师袍新款式。

“棒极了,老兄。我们可以一起去。”帕克高兴地说,“我支持普德米尔联队,但不得不说,他们最近的表现真是太逊了。”

“没错”,克鲁姆先生回答他,“如果这次他们的找球手能好好晃晃他的脑子,把里面的水倒出来一些,我想他们面对巴利卡斯蝙蝠队还有赢的可能。”

爱思特尔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在飞行课上能做的最大努力仅仅是骑着扫帚低低地飞一圈——不能有任何晃动,不然她就会被送去医疗翼,享受一瓶生骨灵的待遇——生骨灵是波特家族发明的,她考试前临时抱佛脚背过这条,可惜救世主看起来在魔药学上并没有什么天赋。

 

爱思特尔·塞尔温,女,十二岁,正在挑选服饰好让自己在观看比赛时显得合适又体面。好吧,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她正在臭美。

她刚挑好一件巫师袍,塞尔温夫人就推门进来,“亲爱的爱尔,我想我忘记告诉你,我们得穿麻瓜的衣服去,好不引人注意。”

“哦,安娜。我不要穿那些蓬的夸张的纱裙,它们看起来简直蠢透了。”她边说边留恋地看那件巫师袍,那是塞尔温夫人前几天刚给她订的,姜黄色,衣摆还有闪闪的小星星做点缀。

爱思特尔上一次穿麻瓜的衣服还是七岁生日时,那种麻瓜小孩喜欢的“公主裙”,无数层纱重重叠叠。她穿上它,刚出门就撞见邻居家同龄的小男孩,对方上下打量她,突然蹬蹬蹬跑回家,边跑边喊,“爸爸,塞尔温变成了奶油蛋糕!”

——去他喵的奶油蛋糕。

“当然不穿那个,你在想什么,亲爱的?”塞尔温夫人看着女儿皱成一团的脸,忍不住笑起来。她退出去,再进来时拿了个盒子,示意爱思特尔打开看看。

——一件白色连衣裙,泡泡袖,草莓图案点缀,长度在膝盖往上一点。

“哇”,爱思特尔发出一声轻轻的感叹,“这是麻瓜时兴的款式吗?”

“是这样,亲爱的。我们不得不承认麻瓜在服装设计上确实有点天赋,无论是这条裙子还是奶油蛋糕”,塞尔温夫人幽默地挑挑眉。

“妈妈!”爱思特尔羞恼地几乎要尖叫。

“快换上试试”,塞尔温夫人笑着退出房间,留下爱思特尔一个人面对镜子,拿着裙子与那个盒子。

盒子里还有双袜子,纯白的,蕾丝边——她不禁想起看过的巫师周刊里,关于服饰的版块,撰稿人言之凿凿地写:冷色调给人的感觉是冷漠,难以接近。白色属于冷色调,不仅具有上述特征,还有显黑。但白色确实很适合夏天,清澈,洁净,干爽,让人想起夏天与海浪,还有冰淇淋。

她左右转动,晃晃裙子,打量镜中的自己。

好吧,平心而论,爱思特尔确实很可爱(她还远远不到被称为美人的年纪呢)。她的唇色很漂亮,比樱桃红稍微浅点,父亲给了她秀气的鼻子,还有焦糖色的眼睛——爱思特尔想到这里时咽了下口水,她想念霍格沃茨牌焦糖布丁。

除了因为年纪小所以还带着点婴儿肥之外,她真是一个很可爱的——

“哦,亲爱的,你真像一个小天使”,塞尔温夫人感叹。一旁的塞尔温先生点头表示赞同。

 

在学校时也有人给爱思特尔写过情书,大概他们都觉得她是个没有头脑的赫奇帕奇小甜心,追一追总不吃亏。

爱思特尔当然对这种看法很不满,她没有答应任何人,只是妥善地收好了那些信——这和她不满没有任何关系。她纯粹只是觉得,现在还太早了些。她才十二岁,才刚刚开始发育呢!这么早就谈恋爱也太离谱了。

况且,她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短短的几个月,又足够那些小毛头了解什么呢?

“灵魂伴侣”,爱思特尔憧憬这个词,它意味着双方的完全契合,继而相知相守。

她把这个告诉塞尔温夫人,对方以为她是不知从哪儿学到一个新词,没有放心上。

“那看来你很难交到一个男朋友了,我的小爱尔,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但爱思特尔很认真。

“哦,那么好吧,亲爱的。如果你真的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那我不得不承认你是对的。”

爱思特尔还想问得再深入些,但塞尔温夫人不欲多提。

 

她只是在最后说,“爱尔,我和你父亲不想你过得太苦,又不忍心你不幸福。你只要找真正爱你的人,假如你也爱他,那就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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