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约稿。

直到现在打开它时还会有天涯共此时出现在屏幕上。
我把它当做行星的坟墓。

【HP】被金箭射中的游走球(3)

*爱思特尔·塞尔温×威克多尔·克鲁姆

*成长线和感情线半半开。

  

  

  

“第三十四号门钥匙,来自霍伊尔山。”

爱思特尔从空中坠落,摔在地上时,只听见这么一句话。


“爱尔,好了吗?克鲁姆一家已经在等我们了。”

塞尔温夫人提着箱子走到门边,转头往楼上喊,爱思特尔刚换好了裙子,打开房门急急走下来。“好了,安娜”,她一边回应母亲,一边回头低声唤,“丽兹”。

噼啪一声,家养小精灵出现在距离爱思特尔三米远的地方,毕恭毕敬地低着头。

爱思特尔和她说过很多次,他们家不比马尔福和莱斯特兰奇,没有那么多规矩,让她不用那么拘谨,但没有用,丽兹还是会那样回答——“我在,小姐”。

“丽兹,帮我收拾一下房间好吗?记得不要动我的书桌。”上面还堆着《基础咒语大全》和乱七八糟的草稿纸。

爱思特尔的被子也乱糟糟地团着,换下的睡裙随意地搭在上面。

她跑向塞尔温夫人,对方从鞋柜中取出双鞋给她。是双玛丽珍,白色鞋身,鞋扣是黑的,小牛皮亮到能反光。爱思特尔试图从上面找出个蝴蝶结来,但她失败了。

塞尔温夫人洞悉了一切,微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个红丝绸蝴蝶结发夹。

“安娜,这是脱凡成衣店的新品吗?它好漂亮。”

“不,亲爱的,是麻瓜的新品。”


克鲁姆一家在花园里和塞尔温先生聊魁地奇,塞尔温夫人走过去站在他旁边,提醒他们可以出发了。

爱思特尔黏在母亲身后,蹦蹦跳跳,“安娜,为什么巫师袍不能有点创新呢?比如可以把人吞掉的那种,早上起来穿衣服,然后袖子啊呜一口,把胳膊吞掉。”

“这样的话我就得在圣芒戈见到你了,亲爱的。”

她清晰地听到“噗嗤”两声,一声是她父亲。塞尔温先生忍俊不禁,“爱尔,我以前竟然没发现你还有这种潜质。”

塞尔温先生是斯莱特林(比较平庸的那种),塞尔温夫人是拉文克劳,所以当初爱思特尔进赫奇帕奇时,他在家里长吁短叹,遗憾女儿没有继承父亲的聪明才智。(塞尔温夫人冷笑,“聪明才智?”“你的,你的聪明才智。”)

现在他愿称之为这是血脉的觉醒。

真是天才的想法。

另一个笑声也是男声。爱思特尔的目光在大克鲁姆和小克鲁姆的脸上转了一圈。他俩还真是一脉相承,面色都是阴沉沉的,完全看不出刚刚有谁忍不住笑了一声。

好吧,或许是她听错了,或许是帕克研究出了双声道发言方法也说不定。

关于小克鲁姆先生,克鲁姆夫人简短地介绍了一下,“这是我的儿子,威克多尔”,她这么说。

威克多尔·克鲁姆,刚刚说了,是个阴沉的少年人,他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拥有的身高(这可能就是他有点驼背的原因?),虽然常年练习魁地奇但看上去很清瘦(可能重了扫帚载不动?)。

总之是剑眉星目的高俊少年人,但是阴沉且驼背。

用爱思特尔的话来讲就是,“每次见到他都觉得我欠了他二五八万”。

所以她很能理解为什么克鲁姆夫人说他儿子快要上四年级了还没找过女朋友,毕竟哪有一个女孩子想要平白无故多个债主呢?

哦,男孩子也不愿意。


这是爱思特尔第一次接触门钥匙这个概念,在此之前都是父母带她随从显形的。听名字,她以为那是一扇门。你知道,就像进对角巷的那堵砖墙。

但,“它可能是一只臭袜子,一个废弃的自行车轱辘(爱思特尔嫌恶地皱了皱鼻子)。然后我们要在山林里找到它(她的表情看上去像听了什么怪谈故事)。”

“well,或许它愿意是一只不会走的小闹钟。”

“”在这里”,克鲁姆先生喊,剩下四个人如释重负地直起腰,往他那边走。

“然后呢?”爱丝特尔小声问塞尔温夫人,“我真没想到它是一张旧手帕,如果麻瓜不小心碰到它怎么办?”

“那是魔法部的人该担心的,我想他们大概会背施个一忘皆空,”塞尔温夫人回答。

“好了,现在确保我们大家互相碰到,落单的人将会孤零零地被留在这里。”

哦,爱思特尔赶忙抓紧母亲的手。

说实在的,被门钥匙传送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感觉自己被关在洗衣机里翻滚,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接着是坠落,坠落,最后摔在一个垫子上,并没有落到实处。魁地奇联赛配套设施这么好的吗,连场馆外的地面都铺了垫子。

真是够贴心。


“第三十四号门钥匙”,她听到冷冰冰的声音。

还有一个人在倒吸冷气,在她下方。

不——,等等,她以为的垫子不是垫子,是个人(怪不得刚才还感觉是温热的)。爱思特尔用手撑住地急忙站起身来,转头看——小克鲁姆还躺在草坪上,用右手揉肚子,隐忍的呼气。

爱思特尔落点与他部分重合,她刚刚感觉温热的垫子就是他的胸腹。想想吧,从空中摔下来本来就会有点冲击力,他还没缓过来,身上又多了个人——克鲁姆又不是铁人,当然会感觉到痛。

“哦,我真抱歉——”,爱思特尔试图伸手去拉对方,但克鲁姆自己撑地站了起来,并没有握她的手。帮对方拍打灰尘太过亲近,爱思特尔的手只能尴尬的停在半空中,再默默自己收回去。

难熬的沉默。

不远处克鲁姆先生和帕克正龇牙咧嘴地站起来,安娜抱怨她的发型乱了。而爱思特尔和威克多尔•克鲁姆无言的对立着。

“呃——”,爱思特尔想说什么,她绞尽脑汁想话题,然后悲哀地发现好像只有魁地奇。但魁地奇——她能搞懂什么规则和比分就不错了。

克鲁姆突然说,“你的蝴蝶结歪了”。

“欸?”爱思特尔惊讶的抬头看对方,下意识上手去扶。对方却并不看她只是盯着远处,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远处是帐篷营地。


赛尔温先生领着他们走到登记处,和管理员报名字。

“赛尔温,A区15号,在那里”,他抬首一指。爱思特尔的视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是一处靠近树林的营地,已经有好些帐篷参差的立在那里。

他们家左边的帐篷是麻瓜常见的式样,平平无奇。右边则看上去像一个小型宫殿,殿前空地上甚至还有用于乘凉的桌椅和喷泉。

“那么,回见”,克鲁姆先生说。

而爱思特尔拽着塞尔温夫人的衣角,“安娜,喷泉里的水是怎么来的?水不也算食物的一种吗?”

“Magic”,塞尔温夫人挑挑眉毛,抬手施了个清水如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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